苏莫身上并没有什么疑点,无非就是胆子小了点,见个鬼就嗷嗷乱叫,苏与卿但是把这个人抛之脑后,将注意力放在罗家两兄弟身上。
林琬是白南山的医者,又是为了钱才嫁给罗南山的,这两个点让罗北林情绪暴躁很容易解释。
可苏与卿个人觉得,这不至于让罗北林杀人抛尸,林琬当天晚上可能说了什么……
苦思这个问题无果,苏与卿看了一眼金弦知,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罗南山当年为什么会掐死他哥哥?”
金弦知摇了摇头,“我问的那些街坊邻居只知道,罗南山当天发疯了。”
“……”苏与卿沉默着,“那,绑架罗南山的人……”
他话还没说完,金弦知便立马接话,“绑架他的那两个人貌似是道士。”
怪不得罗家那么抵触道长。
苏与卿垂眸,金色的眸子中倒映腰间玉牌的光泽,他缄默许久,突然将玉牌解下来,狠狠的砸到地面上。
金弦知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木君,你做什么?”
苏与卿:“它打扰到我想问题了。”
金弦知看着那可怜的玉牌,决定不跟木君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四下看了看,无语的问:“那什么,木君啊,我们还要在你的棺材上坐多久?”
由于林琬的爹把自己封闭在深山老林里面,金弦知来的时候没有找到可以汇报情况的地,苏与卿就拿出了自己的棺材,让他坐着。
听到这句话,苏与卿二话不说跳下棺材,干脆利落的捻起一张黄符,将棺材纳入黄符之中。
毫无防备的金弦知摔了个屁蹲儿。
苏与卿道:“坐我的棺材还委屈你了?”
金弦知为自己辩解:“不是啊木君,你不觉得坐在棺材上聊天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