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坐我的棺材真是抬举你了。”
苏与卿抓起旁边一直在旁听的云饱饱,转身离开。
“不是,这又去哪儿啊?”
金弦知连忙跟上。
“去看看罗家的情况。”
罗府,躲过守卫眼线的苏与卿轻巧如猫般跳上屋檐,熟练地掀开瓦片,观察其里面的情况。
他闻到了一股药味。
云饱饱最怕苦了,当即就捂住鼻子,又怕自己不小心踩到旁边的瓦片暴露苏与卿,于是牵来一片浮云,将自己托住。
金弦知小声道:“给我也来一片云呗。”
云饱饱不乐意:“你自己有筋斗云的。”
“叫来麻烦。”
云饱饱于是不情不愿的给他扯了一片云。
苏与卿对此表示:“你们瞎玩瞎闹一边去。”
他们在东厢房的屋子上,底下站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一个是身为魂魄还未归体的罗南山,另一个是上了自己弟弟身的罗北林。
屋子里放着一盆血水。
罗北林把上衣脱了,露出雪白胸膛上一道极深的抓痕,有人在帮他处理身上的伤口,无法碰到阳间之物的罗南山在那边干着急。
对于他这手忙脚乱的反应,罗北林失笑:“几年没见,你个小废物怎么还是这怂样,还那么多个小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