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言片语,但她们神情如初,绝无因姜眠失去谢氏太子妃的头衔而有异样。
唐丽笑道:“别家离婚大多是男笑女哭,你倒是相反,愈发光彩照人。”
薄夫人指指姜眠,却是对唐丽说:“就不能实打实地夸人家比你聪明,知道及时止损?”
她意有所指,唐丽瞬间笑而不语。
姜眠听出曲折,入座,追问:“唐大主编也有烦恼事?”
唐丽晃着手中红酒杯,轻笑:“无非就是商场情场那点破事,传到薄姐耳中让她见笑了。”
薄夫人人缘广,又爱收集八卦,想知道某些事确实不难。
也无需薄夫人说开,唐丽轻飘飘的补充道:“就我以为自己养了只听话的小奶狗,岂料看走眼,在其他女人那里竟是当大尾巴狼!回头我会处理干净,毕竟好狗不吃两家饭,还怕他带病回来呢。”
姜眠笑着附和几句,骤然想起自己也有一桩仇事。“薄姐,阮家最近有消息吗?”
“就知道你会问这个。”薄夫人望着她,手腕金钏玉镯撞出细响。“阮东程那老家伙,最近带着女儿四处露脸,委托各方帮忙介绍优质对象。可惜父女俩仍拎不清,哪怕阮氏企业再强大,但阮知秋名声烂臭,他们看上眼的可不屑回理。即便有一两家愿意出来聊聊,也是别有目的,仅仅是为了在饭桌上当面挖苦讽刺她而已。谁让她以前嚣张跋扈、四处树敌,许多双眼睛都在盯着她,就等着看她笑话。远海企业的单老三还趁机泼了两杯红酒过去!”
姜眠顿了下:“单家单老三,是单左熙吗?”
薄夫人点头,她语带双关:“单老三说谁让她阮知秋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单老三跟谢珃有交情,业内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