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栋小洋房依旧静无人息。
景燕宇用备用钥匙开门,寻上二楼,看见谢珃眉眼紧闭地躺在床上。
景燕宇叹了口气,“都离婚了,怎么就不能放过她?”
“我试过,但办不到。”谢珃回道,语气甚轻,“所以我宁愿相互折磨。”
倘若谢珃渣入骨,妻离子散对他而言反而落个轻松。
可他偏生愧疚后悔,单凭这点悔意——
“最终被折磨的只有你一个人而已。”景燕宇毫不留情戳破这个现实泡沫,因为姜眠无心了。
谢珃心底里那渺茫的希望早就腾空而去,他心知肚明。但,“没事,反正我乐意。”
尔后,时间又过一日。
谢子奇住院观察满四十八小时,体温正常,无其他症状。
姜眠便照医嘱办理出院手续,否则再待下去,难保谢子奇不会被闷哭。
两人没回家,直接去姜眠的公司。
谢子奇初次到访,因为好奇,遂拽着姜眠衣角,两眼晶亮地四处瞄。
姜眠将他安置在自己办公室,里面已未雨绸缪地备着各种玩具跟儿童零食。
“谢子奇,妈妈要在隔壁房间开会,你先呆在这里等妈妈回来好吗?”姜眠捏捏他的小脸蛋,发现儿子岂止是肉眼缩水,手感也大降,起码得用半个月才能养回婴儿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