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是你的父亲,你总不能永远不和他见面。”
“我可以。”
纪同呼吸一顿,孟绥而直接冷漠的态度也让她有点不高兴,“孟孟,你听话,他不像妈妈这么有耐心,但他心里是疼你的,你不要让你爸爸寒心。”
孟绥而这回直视着她,这目光让纪同心里产生一丝丝的慌乱。
她说:“我无所谓。你们还没有想明白么?我不需要你们,从来都不需要,我现在并不靠你们养活,至于以前你们花在我身上的费用,我以后会还的,我感谢你们对我的悉心栽培。”
沈肆的车就暂时停在拍摄现场的外面,孟绥而看也不看直接从车边走过,纪同在她身后追赶,一双高跟鞋本来就走得不快,纪同着急忙慌没仔细看路,一不留神就一脚踩到了路缘石,狠狠崴了一下摔倒在路边。
孟绥而听见声音回过头,不过只是远远看着,并没有靠近。
纪同的膝盖似乎是擦伤了,腿也撞得淤青,这时司机赶紧开门下车,过去把纪同扶了起来。
沈肆也从车上下来,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纪同身上,而是脸色冷郁地看着他的女儿,沉声说道:“就算你心里有再多的埋怨,这也不是你对待长辈应该有的态度。”
沈肆年近五十,一身西装依然衬得他挺拔英俊,不怪当年纪同为了他委曲求全,甚至枉顾道德去伤害不相干的人。
孟绥而说:“态度?‘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娼女盗’的态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