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一贯如此。
后面也是因为她拒绝了,他才勉强扯了个理由。
说什么提前送她的生日礼物,再祝她早日康复,希望她像画中的少女一样翩翩起舞,还说礼物越贵重,承载的祝福就越真诚,也就越灵验。
一番话说得孟绥而颇为心动。
她也希望借他吉言,自己能早一点回到学校,重拾舞蹈。
所以她就收下了。
反而是简斯丞,单是看见一幅画,加上先前无关紧要的两次碰面,他就察觉到了太多。
这世上有些东西可以共同享有一个规则,比赛有输有赢,感情有舍有得,这不属于人情范围,不需要维持表面那点违心的和谐。
无论输赢,还是舍与得,对人对己坦诚了才是体面。
藏着掖着算什么?
“要怎样,才算他有别的意思?”简斯丞问:“一幅画算不算?”
孟绥而反问道:“你觉得他对你有威胁么?”
“那要看你怎么想了?”
孟绥而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简斯丞坐着不动,脸上带了几分冷色,却仍是语调轻轻,“从目前你的反应来看,你是心疼他,多过替我想。”
孟绥而皱着眉,“你能不能讲道理?”
“能讲道理,还谈什么感情?”他说完起身,冲着观众席的底下喊:“阿肯!!”
“诶!”阿肯抬起头望过来,“丞哥?”
“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