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他一眼,目光又落回皮带搭扣上,打量了一下觉得长度合适,就把皮带解了。
他忽然笑,“在外面解我的皮带是什么感觉?”
孟绥而听见这话,险些就把皮带丢出去,她稳住心神说:“我四大皆空,没什么感觉。”
简斯丞道:“那你在想什么?从刚才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说。”
孟绥而安静了须臾,且斟酌且开口:“你会因为庄辞的事生气,这当然也没错,但有件事,我想还是要跟你说明一下。”
他“嗯”一声。
她看了一眼手里的皮带,问道:“就这个么?款式一般,还有没有别的?”
简斯丞过去拿了一把,放在她的腿上,让她一条一条慢慢地在他的腰上试。
她拿了一条绕上去,觉得不错又换另一条,一边说着话:“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和异性走得太近,我和他们每一个都保持距离,从以前到现在,包括庄辞。”
简斯丞没有插话,任由她机械式的动作。
她继续:“庄辞从来没有对我表示过让人误会的想法,虽然他为人太过随性,但言行举止对我很绅士,很客气,所以我从来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试了太多她都手酸了,干脆坐着不动。
语气仍是平静:“以前那些男生,要么表白要么写情书,庄辞却送了一幅画,还是以生日礼物的名义送的,我一时没有多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那些乱七八糟的情感问题一向不上心,在庄辞的问题上,我疏忽了做得不合适,但你凭什么话说一半就把我扔下自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