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的更起劲了,自顾自的翻,一边翻还一边说,“怎么没有那种一下就能治好的特效药…”
她没忍住,“你还不去吹头发,再烧坏点脑子,指不定待会就要打我了。”
“……”
得到关注,他也不折腾药箱了,和她搭话,“胡说,我烧坏了也打不赢你。”
“……”
好像搭的不是很好,他认怂,起身。
“…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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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拿着吹风机出来,乱七八糟的把自己的头发吹干,已经快零点了。
陈灿再帮他量了次体温,烧还没退下去,她有点担心。
等周放回房的时候,她紧跟在他身后交代,“要是晚上不舒服,就喊我,”想了想,怕他晚上烧糊涂了,又说,“要不你别锁门,晚上我定闹钟,进来看看。”
“我本来也不锁门,”他皱了下眉,停下脚步,觉得是该为打破他们现在的关系做一点努力,“不是,你半夜进我房间,不太合适吧。”
他突然停下,陈灿没注意,差点一头撞上他的背脊。
她往后退两步,有些迟疑的问,“不合适,吗?”
周放:“当然不合适。”
他拖长了调,试图拉她回正途,“这孤男寡女的,万一,你深夜兽性大发,”他越说越起劲,一点一点分析她可能的作案动机,“凭借你的一身怪力,而我正好生病虚弱,你趁虚而入,企图占——”
陈灿莫名其妙,“那我也没道理打你啊。”
周放:?
周放:?!
周放:?!!
你还他妈真想打我?!!!
陈灿:“你这么看着我干吗?”
“我不是那种人。”
周放无力甚至到像动手比划,“我是说,孤男寡女的…”
陈灿觉得他确实有点烧糊涂了,一边在手机上定闹钟一边打断他,“好好好,我保证,你放心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