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自作自受。
幸好他当时还加了一样对别人不能。
他按了按眉心,呼吸格外沉重,“你直说就好。”
“哦,”陈灿一头雾水,“谢谢哥哥。”
周放深吸一口气,在她这待不下去,他抬腿往外走。
浴室在修,不去吹会冷风,他真的快她弄死了。
那个胖点叔叔回头拿工具,见这个小伙子从对面房间里出来,脸色好像更臭了。
他用手肘拄了拄一旁的同伴,小声说:“搞快点搞快点,我总感觉他再不能洗澡,就要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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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下午。
陈灿坐司机的车,从骤园出发去市区,大概中午的时候井枝会跟着井哲从京榆来吟临,她们约好了到时候碰面。
车程开到一半,她收到井枝的微信。
不是菜是网卡:【灿灿,我在我哥酒吧。】
不是菜是网卡:【定位。】
不是菜是网卡:【你过来了打电话,我来门口接你。】
灿灿睡不捉:【好的。】
司机开到目的地,是一个河畔酒吧。
橹船摇摆,满耳浆声,高高的河岸上安有一个破旧又不加修饰的铁门,用白漆喷了废墟两个字。
铁门锈迹斑斑,门旁的白墙面脱落,露出里面的灰色的水泥。
陈灿发了消息,在门口等井枝。
这才下午三点,酒吧已经有人进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