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遇白没说话,看着她,目光像是精准的手术刀,轻易就能看出她的慌张。
时梨紧张的不行,下意识做了吞咽的动作,但还是没有将那份紧张给压下去,她不知道再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脑子里豁然蹦出了一个字:跑。
她是这么想的,也真是这么做的。
时梨抓紧了包袋,掉头就往地铁站的方向跑。
地铁站人多,他不一定跑的过自己。
但现实时,她才刚跑了几步就被抓住了,靳遇白抓住了她棉衣的帽子,轻易的像是拎了只小鸡崽。
时梨跑不了了。
靳遇白在身后,被她气笑了,“你跑什么?”
时梨闭眼,有些认命,一时丢人的不想说话。
靳遇白将她拉到了一边,旁边停着他的吉利帝豪。
时梨一时出神,想到同事谈起这辆车的鄙夷,再联想到他的身份,买这辆车纯粹是个人爱好吧。
他隐藏这么深,她怎么看的破?
“不说话?”靳遇白看着小姑娘紧抿着唇,一副这辈子也不想说一个字的倔强表情。
靳遇白知道她为什么躲着自己。
他去送药的时候就想清楚了,有些事不必一直藏着。
“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说清楚,”靳遇白的声线在晚上显得更低了,“不是要故意骗你,你没问我也没说,这身份说跟不说并没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
时梨在心底反驳他。
早知道他是新宇的老板,她从一开始就该跟他保持距离,就不会发生后面这许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