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池靠在墙上,听到有人喊她名字,她微微睁开眼,见到如月光圣洁的俞承白,踏着一片清晖冷月而来。
南池一眼都没有留恋地离开,刚走出□□室几步,她便腿软,要不是俞承白在旁边搀扶着,怕是要跪倒在地上。
“我脚麻了,俞承白。”她垂着头,带着哭腔说,似乎是有些责怪自己不争气,连坐在位子上都会腿麻。
睫毛微垂,像是两把盛开的合欢。她厌恶地捶了捶自己小腿。
唰地一下,俞承白果断利落地脱下羽绒服外套,披在她身上。
俞承白的羽绒服很长,包裹着全身。
覆上来的时候,温热的体温擦过她脸颊。
俞承白蹲下来,拍拍自己后背,“上来,我背你。”
南池跳上去。
他的背并不厚重,在肩胛两侧一捏,还算薄。乌木的香气浓郁,她深深吸了一口,捏着羽绒服把头靠在他背上,有厚重的安全感。
“俞承白,你不冷么?”
“不会。”
“我怕你冷,要不我下来吧。”
你下来我才会冷。”他柔声笑。
“嗯。”
“南池,睡觉好不好?你靠着我背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