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问题,用吧。”

江困说得轻飘飘的,长睫微垂,神色里透着漠然。

八年前江和耘再娶,生了个儿子,宠爱有加。

说娶过来是要好好照顾江困,但娶得相当草率,无论是长相还是人品都不尽人意。

江困这些年在长宁活得就像个添头。

她我行我素惯了,不愿意住在学校寝室。一上大学就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来来回回换了好几家,目前这个才住上了一天。

还失了眠。

还是合租房。

那个租户昨天没回来,江困没见到人。但这个房子是她小时候关系很好一朋友介绍的,应该不会出太大问题。

而且房间里还有单独卫浴,不出意外的话,两个人可能之后都没有多少交集。

不知不觉间,江困已经到了家楼下。

刚才跟江和耘的电话被她一句“没信号”挂断了,顿时神清气爽。她磨蹭地掏出钥匙,走进屋子。

一股淡淡的清香袭面而至。

这种香气不太像是房子里什么东西发出的,倒像是之前住过的女人身上自带的。又听说那个室友是男人,江困光是一闻,心里就有了某个猜测。

跟昨天一样空无一人。

江困的房间面朝西南方向,另一个室友就在对面的楼梯之上。楼梯不高,就是设计出来个小三阶,看上去泾渭分明。

她没再多瞧下去,把书包朝床上一扔。

打开网课,就掏出笔记认真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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