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印象中女孩子闺房的样子。

这个屋子走的是简约风,白色的窗帘被高高挂起,能看见外面湛蓝的天,飘窗上摆着几本书和习题册,一个小羊装饰玩偶安静地靠着窗户。

往近是有些凌乱的书桌和书架,电脑还在嗡嗡地运作。

计倾然感觉自己像被羽毛枕头打了一下,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不过他很快就回过了神,弯下腰向床底下翻找。

那里面只有一个铁盒子,还有顶,不知道还能不能带的帽子。

计倾然伸手先把盒子够了出来。

盒子是古铜色的,看上去十分精致,雕花从底盘向上攀岩,最后在盖子上娇艳地绽放,开了一整面。

就算拿到市面上去,也找不到哪个师傅有这般手艺。计倾然不禁多欣赏了一会儿,手机摩挲着盒子上刻花的纹路,吸引的人挪不开眼睛。

不过计倾然忍不住想打开的时候,发现上面栓了一把锁。

便无趣地撇了撇嘴,丢到了一旁。

他又把帽子够了出来。

“……操!”

计倾然瞬间就被那上面肮脏的灰尘积攒恶心到了,扬手甩到了一边。内心骂了句这小长宁人还真是什么恶心攒什么……现在他觉得自己浑身都不干净了。

待起身之后,他皱着眉想找点什么蹭蹭手指。

结果环绕整个屋子,发现屋子虽然凌乱,却什么都是干净的。他下不去手,只好进了厕所。

仅仅是一个帽子的影响之大。

计倾然在反复洗手的时候忍不住心疼一下许恣。

两个人都是从小被惯着长大的少爷,谁也不差点什么。说是锦簇从中、穿金戴玉,一点都不过分。当是许恣说出来自己住的时候计倾然就无法理解。

谁没事放着大别墅不去非挤着小破居民楼啊?

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