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恣真就有点病。
他为了能对付他爹,他别说出来住了,甚至还能跟一个长宁小姑娘一起住,床底下还藏那么恶心的东西……
计倾然甩干手出门,又跟那个臭帽子打了个照面。
他翻了个大白眼。
刚想从旁边绕过去,却促地一低头。他发现,那帽子里面刻着一排字。
帽子是黑色的,里面的字却是金黄色的,对比感很强烈。阳光下更像是被灰尘蒙住地烫金工艺。
好奇心害死猫,计倾然鬼使神差地弯下腰。
也就是什么旅行团纪念品、什么合唱团小礼帽吧……还能有什么?
计倾然一边自嘲,一边没停下身体的动作,长腿微曲,两指捻着帽檐一翻——
猛地一怔。
那上面一排字,字字都认识。
读起来,却让计倾然呼吸滞了滞,怎么也看不懂了。
“‘光耀’二周年见面特邀嘉宾——
slee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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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边璟和江困已经到了医院。
这地方无论是什么时候都热闹的很,人山人海,一眼望去,人多的甚至找不到那里的挂号的地方。
江困在知道许恣就是自己室友之后本来还有点魂不守舍,现在是完全没有一点心思了,推着边璟赶紧去找找前台,一手递过去自己的身份证,一手推着他让他别墨迹,结果边璟无动于衷。
过了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朝边璟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