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恣!”

闻言,许恣慢慢地停了脚步。

楼梯间里空旷无人,刚才那沉重的脚步声还有着余音绕梁,不小心碰到的铁扶手也在“吱呀吱呀”地叫着。

江困清楚地听见,许恣咽了一声。

然后,他动作有点粗糙地把人放在了旁边的窗台上。

许恣面无表情地看着江困,像是想看出来的什么,直截了当地问:“我知道你学数学,修法学院的双修……我可从来没听说你还搞‘经管’这项业务。”

江困心重重地落了下。

许恣继续不客气地道,“我也没听说过,你还有个别名。”

“……”

“叫沈梓佳,”许恣气急反而笑出来了,“对吗?”

到这瞬间,江困才明白许恣是真的被惹生气了。

她像个蔫巴的小兔子,想着要么从窗户上跳下去一走了之算了。不料下一刻许恣似乎看透了她在想什么,把两个胳膊撑在了江困大腿两侧,逼着她抬头跟自己对视。

江困愣了愣,而后机械地摇了摇头。

安静许久。

许恣的眼里黯然无光,突然没了耐心:“你长能耐了啊。”

“……”

这话一出,江困终于算是死了心。

脊梁却也没有放松下来的意思,依旧紧绷着。江困短时间权衡了一下利弊,觉得还是面前的情景相对而言比较棘手。

她两手捏着衣角,含糊其词:“我没有……”

“好,你没有。”许恣顺着她的话,继续道,“那你知道替考什么后果么?”

“……”

许恣:“你肯定知道啊,我来的时候还听见人家考官强调呢。”

江困:“我……”

“所以你就想以身试法,试试咱们安绥大学能不能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