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许恣颈上被拓了一排整齐的印,其中还有几个稍微有冒血的意思。
“……”
江困眨了眨眼,今天才知道自己牙能这么锋利。她脸更红了,撑着膝盖看自己的杰作,问了好几遍疼么。
许恣只是活动了一下肩膀,骂了句白眼狼。就让江困自己在这等着,他先去给买水。
谁想人一走播报的声音就跟着响起。
“25号,江困。”
“请到三号就诊室就诊。”
江困盯着许恣走远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等他,过会儿还是自己走了进去。
想着一会儿他回来,应该也知道怎么回事儿。
医院里的大夫各有各的个性,一般都是手上看一个,那边叫一个在门外等着。
只不过这个大夫个性更强,江困到门口的时候还剩下三五个。
她看着前面那些人好像都比她病重,甚者还有老人和孕妇,连坐着都觉得不好意思,只好靠着对面一个诊室的墙。
江困无聊地翻着病例,手指磨蹭着许恣写她名字痕迹。口罩里空气有些闷,她往下拽了拽,小口小口的呼吸着。
没察觉到前面有一个人从她身边擦过,又折返。
头顶上的光被遮了上,阴影直接扣在了病例的白纸黑字。
在江困抬头的同时。
“sleepy?”
生病了脑子不转个,这个称呼又隐退了好久,导致江困抬头注视着那个人有些陌生。
那人也反应过来了自己的唐突,把口罩摘了下来,露出来了鼻子旁边一颗很小的褐痣,“不记得我了吗?”
“……”
江困迟钝了几秒,难以置信地回应,“ne?”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