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靳言冷笑:“她也觉得我不会。”
“所以到最后你的结婚对象还是由她决定。”
“她向来很会演戏。”
“……”
陆漾不好对闻靳言的母亲做出任何评论,虽然他也觉得她很过分。
闻靳言一边吃着棒棒糖一边问陆漾:“你跟时繁槿怎么样了?她还没答应你的求婚?”
提到时繁槿,陆漾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提不起半点精神,蔫蔫道:“能做的我都做了,她说……她想出国三年。”
“你心里没点数?”
“我看着像傻子?”
“装疯卖傻。”
陆漾苦笑:“她不愿意我有什么办法,出国也好,读博也罢,暂时分开总比分手要好吧?”
“暂时分开?”闻靳言冷笑:“三年?”
陆漾没了声音。
闻靳言将手里的一沓照片扔到陆漾身上:“选一个,别说我不照顾你。”
“我还是想再等等她。”
“有病。”
陆漾笑,伸手去抢闻靳言手里的棒棒糖:“总该轮到我舔两口了吧……”
闻靳言给了他一脚。
陆漾四肢大敞地躺倒在地板上,笑了笑,又看向闻靳言道:“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就闻见一股味道……挺像我之前给你的那瓶药油味儿,怎么,你用上了?”
本来见好的脸色又瞬间沉了,闻靳言咬着棒棒糖道:“我没事用它干什么?”
“都是从小到大的革命友谊了,这种事跟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回你跟谁那啥了吧?”
“滚。”闻靳言伸脚去踢陆漾,陆漾一躲,闻靳言就踢了个空,讪讪道:“被个兽医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