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致呼吸一攫,唇瓣轻颤,还是点了头。
“老师放心,绝不会影响巡演。”
“我不是担心演出,”袁梦怅怅喟叹,“我是担心你,观致。”她轻轻搭在观致手背上。
“是不是感情上出什么问题了,最近在吵架?”
易珩昱和观致的关系从一开始整个舞团都是公开明了的,虽然婚礼不大,但京报上的新闻人尽皆知,这两天看观致一直是一个人早早地来,也没有了那辆熟悉的车接送,袁梦就开始有数了。
“我现在一个人住,袁老师您不用担心,事情很快就会处理好。”观致不愿意说,她也不会再多垂问,只是给了她两张券。
“这是原野亭的温泉汤,正好有两张,我这也没空去,要在家带孩子,你拿去和朋友一起去也放松放松。”
观致推辞,还是被袁梦趁势塞进了包里。
“别拒绝我,不过你得演出结束后再去啊,天鹅可不能太早落水啊。”
观致浅笑,袁梦老师这是在拿这次巡演剧目《天鹅之死》调侃她呢。
吴羡吟卡着观致结束的时间刚刚好,人刚出来,就被她拐带到新开的网红咖啡店打卡去了。
“两杯热美式。”
吴羡吟转头似笑而非,“你想好了,这个人就真不要了?”
观致在聊天的时候和她提了一嘴自己的决定,吴羡吟没多聊,就是算好了要当面好好八卦一下。
观致不置可否,“我挺累的,酒都不能喝,你说是吧。”她故意逗趣,气氛轻盈起来。
话匣子一打开,就能滔滔不绝的聊很多。
观致也算如愿得知那天在机场,吴羡吟急匆匆是因为得知那个怂货男人突然出现在临市,她砌筑的高墙轰然破防,赶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