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见到了吗?”观致喝了一口热美式,有点苦,但能忍受。
吴羡吟一个不屑摇头,“屁,门都不敢出,一米九的大高个躲在那单元楼里就是不出来,要不是后面有居民催着要出去,我看他一天都不想开门。”热美式被震得摇摇晃晃溅出几滴掉在桌面上,宣示着吴羡吟的愤怒。
观致被她皱眉的样子逗笑,没什么力度的轻拍她肩膀以示安慰,“没事,没有什么事情是一瓶酒解决不了的。”
吴羡吟对上观致的眼睛,心有灵犀,一对手指道:“如果有,那就一扎!”
“走不走!”吴羡吟勾着她肩膀,跃跃欲试挑眉。
观致想着明天也没什么事情,演出也是后天的事情,反正那小屋子回去也怪冷清的。
“走,今天陪你不醉不归。”
“你说的啊!别反悔啊!”吴羡吟生怕她翻脸不认人,非要和观致拉钩上吊盖章。
观致笑着告饶:“不反悔不反悔。”
夜色捱得很低,距离这最近的夜宴酒吧已经开了很多年,今夜依旧无眠而欢,接纳来自四面八方的人。
“卡座,最里面,已经预定了,我有这里的卡。”观致从包里拿出许久没打开过的单张卡包,里面独放着一张黑金卡片。
“先让hans给我两杯今日特调,基酒少一点,去冰谢谢。”
一系列行云流水的操作让吴羡吟一度怀疑真正的观致是不是在路上被人调包了。
平心而论她来酒吧的次数算多的,也是老手,但观致她是实在没想到。
“你还有卡呢?”吴羡吟探出头问。
观致眉眼稠艳,勾了勾手指,声音丝丝入心。
“想不想见见真正的观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