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离开之后,房间里安静地有些突兀。
时晚站在桌边,桌子旁边有一盏落地灯,晕染出浅浅暖光。
“你有话要讲吗?”
傅承遇的声音还算平静。
他抬起脚步往这边走来,时晚以为他要做什么,结果他只是拿起了桌边的水杯倒了一杯水。
时晚往后退了一步,她的腰抵在桌边,明明心跳如雷,却佯装平静。
本想说好多好多话。
但到了嘴边,就变成了——
“傅承遇,你要是说话不算数……”
“……”
傅承遇正拿着水杯,水杯抵在唇边,闻言,他侧头看向时晚。
时晚的手搁在桌子上,无意识地抠着桌子。
她底气十足地盯着他,但是不知什么原因……好像卡壳了。
“就怎么?”傅承遇觉得有些好笑,他将杯子放在桌上,目光转向时晚。
“就……”
时晚没想到他突然走过来,她下意识又要往后退,但后面就是桌子,桌角隔着薄薄的浴袍抵着腰间。
傅承遇走的很慢,他一步步地靠过来,浴袍的带子松松,可以清楚地看得到他的脖颈,还有线条清晰的锁骨。
时晚的目光像受惊的兔子,四下地乱飘,却不知该往哪里停留。
扫过他的脖颈,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时晚觉得房间里的空气突然热了起来。
“就怎样?”
傅承遇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他的嗓音压低,却依旧是性感好听,像藏着几分笑意,又有几分揶揄。
“……”时晚的脸已经在发红,她想逃,都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