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我告诉你。”傅承遇抬起手捏起了她的下巴。
他的手指很长,温润干燥,时晚慌乱的目光跌进了他的视线。
无所遁形的自己,清晰地映在那双黑眸中。
“我不会给你机会离开我。”
傅承遇盯着她的眼睛,有许多的话涌在口边,可他启唇,却只说出了这一句。
像是说给自己,又好像是把浓烈的、深藏的感情说给她听,盼着她能够明白,又觉得她不懂也好。
她不懂就可以永远被他小心地喜欢着。
时晚懵懵懂懂,傅承遇倒了杯水喝,而后问她,“你自己睡可以吗?”
时晚脱口而出,“这里是大床房吗?”
傅承遇,“……有三间卧室。”
时晚站在那,别扭极了,说得好像傅承遇故意把某种问题扔给她。
要是为了面子,时晚肯定会脱口说自己睡,但是想到他们这个木屋周围压根没有什么人,时晚心里又有点害怕。
除了傅承遇故意勾|引她,时晚其他时候还是挺理直气壮的。
她拢了拢自己的浴袍,“我怕黑!”
“跟我一起睡?”
“我是怕黑!”
时晚瞪他,却见傅承遇分明就是故意的!
时晚拢着自己的浴袍快步去了主卧,然后在浴室里飞快地换了一身睡衣——睡衣还是度假村准备的,粉红色的真丝吊带……
总比她那件强得多。
趁着傅承遇还没进来,时晚赶紧爬上了大床,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度假村的床比昨天的舒服多了,又大又软,房间里还点着熏香。
不一会,傅承遇也走进来,他简单地洗漱后掀开被子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