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做这个活计?”唐言桉不太相信。
“只要你能想到的,我都可以会。”
“那你会生孩子吗?”唐言桉憋着笑,“能吗?”
意识到被下套的谈纪书也不闹,而是坦言:“这样,明天我让秦杨把我每年分红的三分之一都捐出去。”
“你打算捐哪去?”
“捐给那些愿意研究男人能不能生孩子的地方。”
“越说越离谱了你。”唐言桉打住话题,就算真能研究出来,他们俩恐怕早都埋黄土里去了。
“吃饭吧,我饿了。”
谈纪书说了声好,然后帮唐言桉盛了一碗汤。
饭后,依旧是谈纪书收拾。
唐言桉上楼,去书房工作了一小会儿,顺便把那本相册,重新放好。
这是谈纪书的十年,很珍贵的十年。
谈纪书洗好碗,上楼,去卧室,没发现人。
于是转道往书房去,正好就看见唐言桉小心翼翼捧着相册的情景。
谈纪书没有再进去,就停在门口,静静地望着里头,眸中荡着淡淡的笑。
因为,他的过去和将来,都在这里。
须臾,谈纪书才出声提醒:“很晚了,你先去洗澡,我去把明天早饭需要的材料备好。”
到了这,一切都还正常。
直到唐言桉回了一句:“不能一起洗?”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回国后,他们一直住在唐言桉父母家,即使想做些什么,也得考虑隔壁房间的两位长辈。
同床共枕了那么些天,也就只到了盖着棉被纯聊天的地步。
“你还记得扣子都掉哪去了吗?”唐言桉的手停在谈纪书脖颈处,一路往下,停在锁骨旁。
“可能在沙发底下,我明天去找找。”谈纪书被她弄得,呼吸早就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