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只开了一盏暖光灯。
冒着热气的水,淅沥沥流淌了一地。
一开始唐言桉只在谈纪书唇上咬了两口。
直到某个人没控制住,彻底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她才又发泄性地在他肩上、背部,能咬能划的地方,都留下了不浅的痕迹。
兜兜转转,来到了主场。
在谈纪书正要更进一步时,突然想起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唐言桉撇开脸上湿哒哒的头发,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盒未开封的,扔给他。
谈纪书:“……”
方才在浴室里,控诉他的人,却比他还要更早准备这些东西。
所以到底是谁在提前图谋。
夜更深了。
谈纪书小心翼翼地拥有着她,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在刻意放缓,变得漫长。
他低下头,去亲吻怀里的人。
他们像一对落进汹涌海浪里,却仍然舍不得分开的情人。
海水浸湿了唐言桉全身,谈纪书不厌其烦地将其吻掉。
周而复始。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色。
紧紧相拥的这一对情人,被海浪拍回岸上,湿哒哒的俩人,躺在柔软的沙滩上,平缓着呼吸。
不久后,谈纪书抱着人,去了浴室,重新洗澡,并吹了头发。
床单被罩也抽空换了全新干净的。
约摸是太累了,唐言桉一沾到枕头,很快便睡了过去。
独留谈纪书一个人,对着灰蓝的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