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唠唠叨叨的,像是要来关窗,萧烬隐在窗边的书桌下,单淇再次钻回了竹简堆里,两人都屏息不做声。
就在那个窗户上的身影就要离开,他们终于能松口气时,萧烬突然打了个“喷嚏”。
这下可好,窗外那人耳力极好,立马七手八脚翻进来,“谁?是谁?!哪个小贼竟敢在皇宫里半夜盗窃?!”
还未等他看清室内局势,萧烬就从桌下跳出来一掌劈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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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太医睁开眼睛,后脑勺还有些痛,年纪大了时不时会老眼昏花,可这是什么地方?他为什么动不了了?
他抽了几下没抽动,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一个梨花木椅上,顿时怒了:“你是何人?敢动老夫就没胆承认?出来!出来!”
“薛院判,”萧烬从书架后面走出来,跟着的还有单淇。
“太子殿下?!”
薛太医是太医院最高长官院判,显然也没料到会是太子大半夜闯入内宫,平时燕皇对这个儿子可以说是到了见面就烦的地步,所以他们这些后官也跟着有意无意孤立他,见他没有过多反应,就变本加厉,这个时候他突然找上门来,难不成不想忍了,要灭口?!
萧烬示意了一下单淇,他立马意会,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羽毛,脱了薛太医的鞋就开始挠痒痒。
“哈哈哈哈!”
薛太医难耐瘙痒,止不住哈哈大笑,一时间像个老疯子一般。
“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殿下!啊啊啊啊!”
萧烬示意单淇暂停,他蹲下来,平视薛太医,令他不寒而栗,“想孤放过你?可以,孤问你什么,就给孤回答什么,懂?”
薛太医苦苦点头,萧烬满意了,在对面的茶几上坐下,翘起二郎腿。
“孤问你,尚药局殿试都考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