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太医迷茫地摇摇头,这尚药局考试关他太医院什么鸟事?
不行,那就换种问法。
“要是殿试考卷的答案给了孤,孤保你千秋万代不愁吃喝,代代做官。”
萧烬眯着眼,虽说能不能实现有待验证,但是只要能诓出来,保他个十年八年无虞还是能吹吹的。
虽然很诱人,但是薛太医还是摇头,“太子殿下,您就别为难老夫了啊,咱们太医院和尚药局根本不是一路的啊。”
萧烬才不信,尚药局和太医院怎么不一样了,不过是一个配药一个开药,管它什么呢,不都是医?
“你不说?”
薛太医一个劲地摇头,没发现单淇已经举起了羽毛。
掀翻屋顶的狂叫再一次响彻皇宫的夜晚。
几回下来,薛太医终是受不住了,连连讨饶,“我给!我给还不成吗!”
“早这样不就好了。”
萧烬满意地从太医院院判的屋子里取来了一份千载难逢的答案,离开前还不忘提醒薛太医:
“薛院判记得把这一地理一理,别忘了这可是你的职——责——所——在。”
待宫人发现这处不对劲时候,萧烬早已逃之夭夭,徒留薛太医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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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青昭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