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包子可真是她的噩梦,直到现在提起来,还是会觉得那诡异恐怖的味道残留在唇齿之间,无论怎么样都去不掉!钟萦忍不住吐了吐舌,这回忆实在是令人毛骨悚然,想起来钟萦都觉得浑身发冷,背后冒汗,真是一秒钟都不愿意让它停留在脑海中了,低着头去捂脸,闷声闷气道:“不要再提了……”
“好。”严寄便欣然转移了话题,问道,“那来说方才的事情吧。”
钟萦点头,点完了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哪件事。是范弱年来阎王殿的事情。
严寄说着,已经转身去书架上拿资料了。
钟萦靠了过去,严寄拿书的手却是一顿。钟萦抬头,严寄也正低头看着她,撞上了她的目光就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迅速将那本书抽了出来,向后微微撤开,这才对钟萦道:“范弱年来阎王殿是为了此事。”
“什么事?”钟萦偏了偏头,没有太靠近过去,但这个角度正好也能看清楚他书上的全部内容。可这一看却是直接傻眼——那书上的字歪歪扭扭,像是画出来的,竟全是古文。所幸钟萦地府历史学的不错,认真听过课,留心过徐瑾展示过的一些地府古文资料。但她不精通这方面,认字只能认半边,连蒙带猜,依稀能猜出几个字的意思,但是细细一看,又和她所熟知的古文还不太一样。
这些字比课上讲得那些更复杂,比起文字,更像是……咒。
一种特殊的咒。
好多字的走向,倒是和她现在所使用的咒的画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钟萦艰难地读了几个字,句不成句,词不达意的,干脆放弃,问道:“这上面写的什么。”
严寄措辞一下,将其转化为通俗易懂的话,说道:“上面说西南有异象。几个月以来,在西南各个城市,曾有十余人在城中正常行走时,忽然进入到一个村庄。”
“忽然进到一个村庄?什么样的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