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急什么?还是说,你这就走?”
“不走,勘探工作没做完,不会走。”
秦霜意味深长看她一眼。
两人都知道,勘探工作只是个借口,来此地另有目的。
不过这样心知肚明,看破不说破的感觉,还挺奇妙。
钟萦顿了一会儿,又问:“戏祭是什么时候?”
“初祭开坛就在明天。”
“那我来的真是时候。”她手拂过桌上的布料,“所以这些今晚就要赶出来?”
“嗯,就快了,不过大概率要通宵。”
浴室的水声停了,门被打开,秦霜头也不抬:“你回房间吧,不用你了。”
齐修站在门口好一会儿,才低低应一声,脚步异常沉重地回自己房间了。
看起来累极。
等到齐修从视线范围中消失,钟萦收回目光:“霜姐……”
秦霜直接道:“问年龄拒绝回答。”
“……”钟萦正有此意,猝不及防被戳穿,无言好一会儿,又道,“那……”
“事关我如何收养的齐修,也拒绝回答。”
“……”
好吧。
钟萦识趣地收起了所有疑问。
郁良说秦霜收养了齐修。是齐修的养母。
但任谁来看,都不会觉得他们是养母子关系。
秦霜看起来年纪并不大,收养齐修的时候,应该也是个小姑娘。
钟萦心中思绪万千,秦霜说让她帮忙,但实际上,没有什么可以帮的,她忍不住神游起来,不知不觉地再次看向大门口。
秦霜问:“你是在等给我钱的那个男的吧。”
钟萦回过神,又一次否定:“我只是……没有。他也用不着我担心。”
“用不着你担心,那你几次三番地看过去。还不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