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是因为无意识的动作,才会体现真实的想法。”秦霜抽空抬头看她一眼,“你扪心自问,真不担心?”
“……”
钟萦睫毛微垂,遮住了眼中神色。
这里情况未知,但无论是何等艰险的地方,严寄总不至于没有应对的方法。
他是阎王。
是那个手段狠辣,年纪轻轻就登上地府首位的阎王。
她还真当他只是个会些法术,年纪轻轻的少年修士了?
只是同处在一个地方,又这么久没有见到,难免……
钟萦轻叹。
是的。
难免的。
她对秦霜道:“我能不能也拒绝回答你这个问题?”
秦霜眼中露出诧异,转而又变成欣赏,道:“随你,我不在意。”
她说不在意,就是真的不在意。
钟萦皮这一下很开心,将注意力又拉回面前。
她翻开秦霜的画本,指着其中一页道:“这两件衣服和其他的设计都不一样。”
秦霜瞥一眼,道:“自然不一样,我今天画的。”
“也是戏祭服?”
“是,也不是。”
“?”
然而再多的信息,秦霜不肯透露了。
她两个月前就开始准备戏祭服,到现在只有收尾工作。没一会儿,秦霜便把钟萦赶上楼了。
钟萦听话上了楼,却在楼梯口,在秦霜看不见的地方,看了她好一会儿。
无论是她从咒当中看到打麻将打到哈哈大笑的李婶,还是回来时那两个在田中收子菜的两人,以及站在自己面前做衣服的秦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