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是钟萦。

她探头看了看洞内,确认无误才走了进去,转身道:“严寄小心。”

这洞口偏矮,要走一段距离才能完全直起身子。

严寄说:“好。”

他微微一偏头,便走了进来。

这洞入口处小,洞内却很大,他们四人并肩走,还能有一段空余。

月光照不进这里,范弱年掐了个诀,洞内顿时亮如白昼。

然而更深处仍是一片黑暗,光芒也无法到达。

范弱年嘟囔:“这么大的洞谁挖出来的?”

谢儒乐伸手摸了摸壁上的土,说道:“这洞挖出来有一定的年份了。”

范弱年靠过去:“怎么看出来的?”

谢儒乐捏下来一些土,放到他面前分析。

他们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开始讨论起这个洞穴。

钟萦对他们之间的话题完全没有兴趣,兴致缺缺地往旁边走了两步,眼前忽然伸过来一只手,上面浮动着一个图案,正是她刚才没画完的那个阵法。

钟萦一下子被吸引去了注意力,捧着他的手道:“这就是刚才的那个阵法?”

“对。”

钟萦歪着头看了好一会儿。她看了多久,严寄的手就被她握了多久。

片刻后,钟萦问:“这阵我也从来没见过。”

她对阵法也不是一窍不通,但偏偏今晚上看到的两个,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