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凇黛眉蹙起:“你确定是郅汝打伤的他?”
王沂沉默了一会儿,道:“可能是甯阶把他打伤的,否则他不会是现在这个魂不守舍的状态。”
伏凇眉头更紧:“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王沂说的李磷这个状态跟从前她的有些相似——因为自厌,因为逃避,从而产生自我保护机制,陷入沉睡之中,像胎儿一般,以希得到母亲保护的温暖。
王沂摇头:“他一直未醒,我无法得知。”说着他忽然顿了一下,继续道:“不过他可能快醒了,到时间了。需要我现在写封信传给阿秾,让阿秾问一下吗?”
伏凇也知道王沂说的时间是什么意思,她摇摇头:“不用了。本来他心情就不好,就不再要触碰他的伤口了。”
紧接着她又问:“阿秾怎么想的?”
王沂意外地沉默。
良久,他道:“阿秾只希望江楼平安顺遂。”
伏凇转头看向颓日将谢的黄昏,轻声道:“我也希望他能平安顺遂。”
伏凇说完,忽感觉不堪,神情微微泄出些伤意,闭上了眼。
王沂也不再说话,用灵力把水温好之后,取出一把小刀,拿过果盘,把果脯上半残半留的核剔掉,把剔好的果脯放在另一个果盘中。
就这样寂静良久,伏凇睁开眼,转眸看向王沂,道:“就算他知道什么也没关系,我不会让阿秾失望的。”
她的目光越发的坚定:“最后一定是我想要的结局。”
伏凇攥紧了手,咬声道:“一定!”
不管人物纷杂,不管各种横生的欲望产生连环险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