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松了一口气:“殿下与我说说便也罢了”
“我不会往外头说的,谁都不会告诉,除了阿徽。”即便是待自己极好的爹娘,也不能流露的心底话。
殷盛乐很清楚,自己一人之力,无法与这时代对抗:“我不过是发发牢骚。”他鼻尖嗅到沈徽身上的书墨清香,真是奇怪,明明换了身新衣服的。
或许是因为他没有激烈地向自己榔棻这个过分离经叛道的念头表示反对,而是出乎意料地表达了理解和担忧,这让殷盛乐心里舒畅太多,他一冲动,便想扑上去抱一抱自己的小伙伴,却错误地估算了自己的体重和历来瘦弱的沈徽是否能接住自己的熊抱。
两人顿时滚在床上,殷盛乐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迅速地在沈徽脸上蹭了过去,他一个激灵连忙双手撑在两侧爬起来:“阿徽你没事吧?”
沈徽也被他这一下子给扑懵了,两眼望着顶上的帐子飞快地眨了眨:“臣无碍殿下是否该考虑减减重了?”
殷盛乐闻言便竖起了眉毛:“我不胖!身上都是肌肉好吗?不信你摸摸呀?”
说着便恶作剧似的重新贴了上去,非要让沈徽感受一下自己的八块腹肌,二人在床帐围裹的小小空间里笑闹作一团,最后以殷盛乐不停地挠沈徽痒痒,挠得他不得不讨饶而告胜。
殷盛乐侧躺在沈徽旁边,用手直起脑袋,朝下望着平躺在床上,笑得没力气的沈徽:“你再说我胖试试,我”他目光不经意地往沈徽胸前一扫,只见鲜红的襟口已经在二人打闹时散开了,露出一段腻腻的白来,颈窝陷下一凹孱弱的阴影,锁骨纤秀。
殷盛乐恶狠狠的腔调顿时萎了:“本殿下就挠你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