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抬手抚上身后那人的脸颊:“陛下,您再不放开臣,小顺他就要回来了。”

“谁?”殷盛乐愣了愣, 才想起陈平收的那个干儿子被沈徽留下来了,他将双手换到沈徽的腰上, 用力箍紧,将脑袋埋在沈徽的肩颈, 闷声闷气地说, “叫他看见又如何, 他是能有胆子指责朕,还是有胆子将此事宣扬出去?”

嗤地一声笑。

沈徽感觉到紧贴自己后背的胸膛一阵颤动, 随后便响起殷盛乐含笑的嗓音:“他干爹就是个聪明人, 想必他多少也能学到几分。”

“陛下, 这巷子里住的可都是清流官员, 倘若待会儿进来的不是小顺, 而是他们呢?”沈徽的温声细语叫环着他的双臂僵硬了一瞬,他继续说下去, “听方才那声音,您进来的时候把门给踹坏了吧?”

殷盛乐只得放开了沈徽,他转过身来, 才换上的新衣前襟已经被蹭得皱巴巴,还沾上了零星的木皮碎屑。

他伸手将碎屑掸开,沈徽却猛地往后一缩。

这下子背又贴在树上了。

殷盛乐瞧着他的样子,脑子里突然冒出来各式霸道总裁壁咚主角的经典场面,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伸手模仿一番的时候, 沈徽已经站直起来了:“陛下不妨随臣入内一叙?”

“哦, 好。”殷盛乐打量一眼这方小宅的配置, 普普通通没什么特点,唯一一处好的,足够清净整洁。

沈徽的书房和待客的正厅在主屋,卧室在小楼的二层,一层是用餐的地方。

两人先到书房坐下。

沈徽关上门窗,这才向殷盛馕捬乐说明自己为什么非要从皇宫里搬出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