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重重地捶到沈徽的心间,沈徽耳中蜂鸣不断,他突然察觉到自己口中有股腥//咸//的铁锈味,紧接着才发现自己的牙齿依旧用力地嵌合在唇瓣里,并且在不断地加深。

他猛地松开紧咬的牙齿:“臣失态了。”

殷盛乐在心里叹了口气。

每一次好不容易沈徽的坚持软化下来,很快他就又像是被谁提醒了一样地,飞速地缩回自己坚硬的壳里。

他总是太清醒,太理智,可也太过于固执,不肯改变。

殷盛乐觉得有些头痛,但他毕竟见过面前这人放下一切矜持,肆无顾忌地享受缠绵的模样,又觉得沈徽心里的那把锁并非全然没有开启的机会。

“没关系。”殷盛乐又笑起来,他抬手,用指腹轻轻擦拭沈徽溢血的唇角,“咱们还有那么多时间呢,一天,或者一年,那都太短了,我有足足一辈子的时间去向你证明。”

他将指头按在自己的心口。

沈徽看得眼角一酸:“已经很长久了。”

从八岁的时候,自己成为殷盛乐的伴读至今,已经足足过去了十三年,马上就要进入他们相知相伴的第十四年了。

“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是我辜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