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尚书的位置,已经很不便宜了。”沈徽叹了口气。
殷盛乐接着说道:“不过姐夫那边似乎也开始有动静了,看起来他们是想要双管齐下呀,嘿嘿,他们怕是到死也没想到,所有他们能接触到的途径,其实都是朕安排好了的。”
他那得意的模样叫沈徽很是无奈:“那陛下有估计过,还要过多久才能将那些人一网打尽吗?”
殷盛乐顿了顿,眨眨眼:“大概还要很久吧。”
“臣不会离开陛下的。”沈徽一看他的模样,就晓得这家伙心里打得什么主意。
被人看穿心思,殷盛乐经历过昨夜锻炼的脸皮愈发厚了,他一耸肩膀:“那前朝秘药的效果实在是太过厉害,而且那般隐秘,若不是刚好有水月王女这个精通奇毒的人在场,还发现不了那前朝郡主身上带着的毒呢。”
他把沈徽按在床上,声音里的沙哑更加严重了:“现在解药还没研制出来,我也不知道这毒今后发作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如果放你走了,毒发的我认为放你离开亏了,又把你抓回来这样那样,控制不好程度把你给伤了怎么办?”
沈徽仿佛看见一条精通诡辩的灰狼趴在自己身上,他敛了笑:“陛下您究竟是早就清醒了,直到那个时候才演不下去,还是真的毒发,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殷盛乐笑了:“其实抱着你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太对了,后来,后来咬你的那一下子,我就醒了。”
沈徽挑眉。
“不过我想啊,我本来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正常了,肯定是有谁暗中对我下手了,不如来个将计就计,演这么一出给他们看咯,后来果真在那前朝郡主身上搜出了毒药。”
“所以陛下是真的想要将臣囚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