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页画的,又是需要绳子来配合的小游戏了。

沈徽脸上一阵阵的火烧:“陛下究竟哪里来的这些、这些”

“我还以为你看过了呢。”

沈徽转头瞪他,自从自己在床头的一个柜子里发现形形色色的小道具之后,他就再没查看过其他的柜子了。

“陛下若是想,那直接来便是了。”

“这怎么行?”殷盛乐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起来,“你想想哦,我可是暴君,出手狠辣无恶不作的那种,你是被我囚禁在这里的,不是自愿的,苦大仇深着呢,如果我把你关起来什么也不做,那岂不是崩人设了?”

在一起这么久了,沈徽也听得明白殷盛乐嘴里时不时蹦出来的奇怪词语,他深呼吸:“陛下说得也有道理。”

“对吧对吧,你放心,我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的。”

殷盛乐觉得这些属于夫夫情趣的玩法,怎么也得双方都同意才行,所以虽然他面上吊儿郎当看似随时要把沈徽那个什么了,但其实他心里也忐忑得很,只要沈徽明确拒绝了,他当然也只能遗憾地放弃那些很是刺激的想法。

沈徽显然没他这么厚的脸皮,也没心思去留意殷盛乐丰富的内心活动,他依旧不肯看摆在自己面前的书页:“就第一个吧。”

“诶?!”殷盛乐惊了。

“你确定?!”他忍不住又问了两遍。

沈徽翻了个身,拉下覆在肩膀上的衣服:“幕后之人奸诈谨慎,想要钓他出来,必须注重细节。”

“细节是很重要啦,但咱们玩得开心才更重要。”殷盛乐的声音很温柔,带着小孩子过年时期待家长的红包一样的情绪,期期艾艾地说,“阿徽,要不你在密室里的时候就别穿衣裳了,这样才更加真实啊。”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