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脑子里是这么想的, 他实际表现出来的效果却是无比地叛逆。

不过在饭后小酌一杯养身酒,他也非磨着沈徽多喝下些, 被沈徽看破拒绝, 还厚颜无耻地索要亲亲, 亲完了犹觉不够,又把人按在自己怀里厮磨, 连声“好哥哥”地叫着, 手上做的却不是多么讲究孝悌的事情。

沈徽原本就脸皮子薄, 又抵不过他的力道, 只能揪着殷盛乐腰里好容易才能拧动的肉, 嘴都叫他啃得红了:“你脑子里头整天装的就是这种事吗?”

“当然不止。”殷盛乐贴着他撒娇道,“可我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呀, 小时候我写完功课,你都许我去耍个陀螺,跑个马的。”

沈徽无奈:“那也不该在这儿。”

他们刚用过晚膳, 桌子都还没来得及收呢。

恍恍惚惚地,沈徽感觉自己变成了桌上躺的那条才刚吃了一般的烧鱼,被殷盛乐钳制在手里,他挣脱不了,用力捶吧, 又下不去手, 上次一恼火, 把殷盛乐踹下床去,叫他脑袋撞在柜脚上,青了好几天,印子才褪下去。

“你那边的事情说完了,就不想听听我这边的事吗?”沈徽提着殷盛乐的耳朵问。

殷盛乐满眼的无辜,抱着沈徽起身来,对外吩咐一声,叫合乐来收拾桌子,转身进了内间,穿过垂珠的门,再绕过两扇厚重的屏风,把人抵在龙床柱上:“想听。”

沈徽一辈子的好教养迟早要被这厚脸皮子的嚯嚯完。

“这回换了个人过来,地位应该比那小太监高上不少,我叫合乐盯着了。”沈徽双手扶柱,织物簌簌落地。

殷盛乐上来,腹背相抵,撩开散发:“嗯,看来太傅的模样,还是很能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