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犹清收起那点不正经,看他抱着枕头,“怎么了,膝盖疼,还是哪儿不舒服?”
谢秋节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他膝盖疼,他老寒腿一般都是冬天太冷才犯,夏犹清又不知道这事。
谢秋节摇头,“都没有,就是睡不着,想跟你说会儿话。”
夏犹清懒散靠着墙打量他,露出点不怀好意的坏笑,“大半夜来我房里找我说话?很危险的,万一我兽性大发,不怕我把你睡了?”
谢秋节:“……”
谢秋节冷静道:“我是个男的。”
“巧了吗不是,我就喜欢男的。”
“……”
“小心骚断腿。”谢秋节冷漠无情道,觉得自己疯了才大半夜来找夏犹清说话,他抱着枕头想走。
夏犹清好笑拉住他,关门反锁,“进了我的门还想走,来吧,聊天。”
谢秋节被他轻轻丢到柔软的被窝里,被窝里全是夏犹清的气味,他有些不习惯,心尖发痒。
他坐直身子,“要不,你还是睡觉吧,打扰了。”
“你都在我床上了,跟我讲这话?”
谢秋节默了默,觉得把人叫醒,然后什么事也不说又走掉不太道德,只好继续呆在他房间里。
这个房间的床比主卧小,两个大男人坐一起胳膊碰着胳膊,良久,谢秋节低声道:“对不起。”
“嗯?”夏犹清头顶问号,“你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给我戴绿帽了?”
“其他的都可以原谅,这不行,这是原则性问题,我头上不能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