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节:“……”
破坏气氛真有一手。
谢秋节咬牙道:“我跟你说正经的。”
夏犹清语带笑意地哄他,“好好,说正经的,你说吧,我听着呢。”
谢秋节好好酝酿的心情被破坏了,自己跟自己生闷气,不想跟夏犹清说话了,枕头一放躺下拉过被子,“就单纯来找你睡觉,你兽性大发,把我睡了就睡了吧。”
反正他也值不了几个钱,谢秋节懒得动弹,一副任夏犹清鱼肉的样子。
夏犹清无奈又好笑,扯他被子,“你跟自己生什么气。”
他躺在谢秋节身边,把谢秋节扳成面对他的姿势,“快说,不是找我聊天,聊完就睡觉了,现在不准睡。”
谢秋节挣扎不过他,被迫和他面对面。
距离太近,夏犹清洗发水的味道飘进了鼻间,好闻的,安心的,夏犹清离开那几天的缺失感被填补。
安静地看着对方。
夏犹清好像是认真在听他说话。
谢秋节忍不住摸了摸夏犹清落在枕头的发丝,满怀歉意,“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很晕那种东西,不然我就不玩了。”
当时只被大摆锤刺激转晕,谢秋节腿软下来时,没注意到夏犹清同样脸色发白,夏犹清比他更害怕。
他看见大摆锤的自动抓拍照片时,才发现夏犹清其实一直忍着,陪着他玩了那一轮,让安夏看着他。
然后自己一个人去厕所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