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想,就算玉佩找不回来,只要他的夫人没丢就行。
池晋年闭上眼睛,竟然这样睡了过去,睡在了这人温暖的怀抱里。
阮原听到他沉稳的呼吸声,放肆地把手收紧几分,鼻尖轻蹭他的脖颈。
哪怕你酒醒以后不记得叫过我夫人,我也知足了。
从前他希望摆脱女人的身份,但是现在他希望和池晋年,生生世世共进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因为池晋年说过,他在他眼里,从始至终都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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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们说,擅闯晋王府被发现会怎么样?”
阮祐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手里拿着只剩半杯酒的白玉杯,红着脸颊一副醉样,瞧着周围几个打扮贵气的公子道。
那柳家公子也是洛州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听了他这番话却也警惕地瞧了瞧四周,压低声音道:
“阮兄,即便这晋王府里的美人再出落得天仙下凡,那也是晋王的人了,你可别打这些主意脑袋要紧。”
阮祐不重不轻地敲敲桌子,佯怒:
“谁谁说我对他那些个妾感兴趣了。我唉,说了你们也不懂。”
他把杯里剩下的酒往嘴里一灌,又叫一旁服侍的丫鬟给自己添了一杯。
那周家公子却朝柳公子摆摆手打趣道:
“柳兄莫慌,我看他这三脚猫功夫,怕是离晋王府还有百丈远呢就给人撵走了,最多算个擅自路过晋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