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至他的卧房,他把手指放进嘴里轻唤一声,便有只信鸽飞过来停在窗前。
那信鸽飞走的时候,直直向着洛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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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晋年睁开眼睛,旁边坐着一个女人。
头疼欲裂,一下子没认出她是谁。
“王爷醒了。”她掏出手帕,却唯唯诺诺,不敢在他寒冷的眼神中抚上他的额头。
想起来了,柳庶妃,在阮原嫁过来前几天入府的,见都没见过几次。
“怎么在你这里。”
“王妃,在哪。”
池晋年坐起身,掀开被子,两条腿放下,皱眉望着那个哆哆嗦嗦的女人。
柳庶妃低下头,攥紧手帕,“是王妃,王妃让妾来的。”
池晋年眼中的寒意更盛,好像在房里下了一场雪。
“王妃让你来的。”
“还真敢说。”
他站起身,伸手抓过挂在架上的衣服穿好,把放在桌面上的玉佩系在腰间,推门就往外走。
正想往阮原那院去,守在外面的如画却俯下身拦住他,行了个礼,
“王爷,顾公子来了,说有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