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停留了零点一秒,狐狸爪子就被人逮住拿了出来。
陆初景抓着傅栗的手腕一时羞恼说出话来。
反观傅栗,手被人举着,面对铁证如山的“罪证”丝毫没有愧疚,还委屈上了。
“疼。”她指了指被紧紧圈住的手腕。
陆初景立刻松开,但目光盯住她谨防再来一次袭击。
傅栗脸上挂着没有得逞的遗憾,盘腿坐正,在床上默默赌气。
“没趣。”
“怎样算有趣?”
陆初景这么问,傅栗伸长脖子一副蓄势待扑的样子想好好教他怎样算有趣,但转念一想,眸中狩猎的光熄灭了。
“陆初景我问你,你到底是不是诚心签的契约?”
“是。”
“好啊,诚心的。”
成心给她找难题才对。
“合约里的还款方式,你是打算抗拒到底吗?”
——比如亲一口十万,上一次床一百万。
陆初景清清楚楚记得这句话,尤其记得如何从傅栗口中讲出来,那股萦绕周身蛊惑的气息至今犹在。
“我以为只是举例子,除了那两种,我不能通过其他方式还吗?”
傅栗就知道他会跟她打太极。
刚才的试探让他心中的弦紧紧绷住,现在是他最清醒的时候,果然。夜店初见那次,傅栗见他用合同条款堵张诚的嘴就知道,陆初景从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
“其他方式,”傅栗重复他的话,问,“还有什么方式能帮你还完七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