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闲来无事,白鸣想打牌,白老太太也有些手痒,问钱西洋要不要一起玩,钱西洋摇头说自己不会这个,白老先生笑着说真巧,他也不会。
最后白鸣和白婉、白老太太、苏嘉上凑了一局麻将,钱西洋搬了个小凳子坐到苏嘉上旁边,听苏嘉上为他讲解京城麻将的玩法。
听着听着,果酒的酒劲逐渐反上头,他头脑昏沉起来,苏嘉上肩膀一沉,发现钱西洋靠在他的肩头睡着了。
见他这样子,白老太太停下了出牌的手,说道:“先暂停,嘉上你带小钱去厢房安顿好,我们不急。”
下午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钱西洋再醒来时,天已经透着蒙蒙的黑了。
他看着头顶的老式床榻,才想起来这里是白家的宅子,他随苏嘉上来了他外公外婆家。
他赶紧从床上起来,整理好床铺后,绕过屏风准备出门去。
就看到不远处的桌子旁,白老先生正坐在那里下棋,他旁边的台灯散着幽幽的橙黄色暖光。
钱西洋放轻脚步,踱步过去,立在桌旁看了看棋局,从棋面上已有的厮杀来看,这局已经下了有一阵子,已到定胜负的关键阶段。
白老先生回过神来,见他安静地立在身旁,便主动开口道:“小钱愿不愿陪我走完接下来的棋。”
钱西洋回答当然愿意,之后坐到了他的对面。
白老先生说:“我继续执白子。”
钱西洋点头:“我执黑。”
两人一来一往地继续下棋,最终以钱西洋输了白老一子告终。
钱西洋赞叹:“白先生棋艺高超,常人远不能及。”
白老被这话说得舒心,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围观的苏嘉上,笑着打趣说:“非也非也,棋上我胜小钱一子,现实里小钱赢我一子,我们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