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空间安静下来。
秦忱的表情闪过一丝诧异,接着他伸出中指狠狠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丢什么人,你成天在想些什么鬼东西。”
江缘捂着额头被弹的地方,心里暗暗想。
我成天在想你这个鬼东西。
又沉默了一分钟,他俯下身体问:“为什么我会觉得丢人。”
江缘眨眨眼睛,决定实话实说:“你之前是第一名啊,接过指导的学生连决赛都进不了不是很丢人?”
秦忱眉梢拢起,似乎还是不能理解:“你是觉得进不了决赛丢脸?”
“不是!”她立马否定,“你怎么抓得重点,重点是这个吗?”
秦忱虚心求教:“那重点是什么?”
江缘无语:“重点是你当年得了第一名啊。”
秦忱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还是想把我拍在沙滩上。”
江缘:“……”
算了。
“那你觉得我能把你拍在沙滩上吗?”江缘接着他的话问。
秦忱挑起眉梢,笑得欠揍:“不能。”
江缘顿时一脸无语:“你懂不懂做人要谦虚啊?”
秦忱直起身,淡淡道:“不懂。”
“……真的没人打过你吗?”江缘眼皮一跳,差点动手,“就算我不能在小提琴上将你拍在沙滩上,但你信不信我亲自动手把你打上去。”
见她缓过来,秦忱低拉着她走出楼道间,往后台方向走:“还紧张吗?”
愣了一瞬,江缘怔怔抬头看向他。
他刚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