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到芷萱担忧的目光,高子渝顿了顿。
“我这……并不是病症。”
芷萱惊讶地看着他。
高子渝本不愿提起这件事, 但他更不愿让芷萱担心。
“家母去世的早,父亲娶了不少妾室进门。”
“但我却一直是家中唯一的孩子。”
“大抵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后院中便有人生了异心, 想着若是我出了事, 父亲便会改变主意再要一个孩子。而我这样, 正是由于幼年时被人下毒。万幸, 我挺了过来,那个妾室也被父亲处置, 只是自此落下了头疼的毛病。”
“近些年来, 这头疼之症已经好多了, 估计再用不了多久就会痊愈。”
芷萱没想到会听到他的解释,况且这事本就是他家中的私事,想必也是他不愿提及的事,却因为怕芷萱担心而告诉了她。
她垂下眼睫。
她自小流落在外, 从没尝过家庭的滋味,却没想到高子渝即使有家, 童年却也过的艰辛。
他性格通透,想必这些事情较旁人更难捱些。
就在这时, 车队突然停了下来。
此时形势特殊, 这样不寻常的停顿立即引起了高子渝的警惕。
这时, 门外的侍卫过来解释。
“王爷, 是城周的卫队。”
“卫队也能随便拦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