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晟屿总是这样小心翼翼呵护着他敏感的自尊心,付晟屿从来没有对不起他。
“那我替刘念嘉说。”付晟屿拉住他的胳膊,低低地哼声道,“言哥,你别生气,我很怕你生气。”
傅谨言摇头,低声说:“我没生气,她没有说错,她只是把我的顾虑说出来了……我们回家吧。”
“好。”
付晟屿想转移话题。
“太晚了,咱们别走路回去了,坐缆车吧。”
傅谨言问:“他们呢?”
“我给他们发个信息。”
付晟屿拿出手机简短通知了其他三个人。
他时不时偷偷察言观色,看傅谨言的神情。
傅谨言比较平静,或者说,他总是这样什么都闷在心里,连愤怒伤心都不会示之于人,就像傅家齐那事,傅谨言明明彻夜不眠,在露台上看了一晚上星星,他也不打扰别人。
“付晟屿,这个索道要坐多久啊?”
傅谨言站在索道入口,看着半空中运行的缆车。
“听说大概十几分钟吧。言哥,站在这里别动,我去买票。”
付晟屿跑去了售票窗口。
傅谨言在观察下山的游客,他们有序地登山缆车,只有一个恐高的女生抓着同行者大喊大叫。
“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你在哪?啊啊我老公呢?啊——我没有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