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要听实话。”
“那我可说了,”周景州咽了咽口水,“宴哥可别秋后算账啊。”
“嗯,你说。”
心里一横,周景州英勇赴死的说道:“陈宴你有时候真的特别欠,整天拽着个脸,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让人想揍你,就你那些臭毛病,是个人都受不了!”
“我说完了。”周景州咂咂嘴,心想,憋了这么久的话说完可真真舒坦,神清气爽极了。
但电话另一头的陈宴久久未出声,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从电话筒里传出。
“不过啊,您也有装逼的资本啊,谁不知道上京的陈太子爷不能惹,就您往那一坐,那是连个p都不敢放。”周景州连忙补充,求生欲拉满。
果然啊,连从小长大的好友都受不了自己,更何况唐笙呢。
陈宴窝在沙发背上,反手用手背盖住眼睛,整个人透露出颓废死气。
“呵。”
沉默了一会儿,低哑的笑声溢出。
是啊,他有那资本。他仗着唐笙对自己的偏瘫纵容,仗着她宠爱的资本恃宠而骄。
现在呢,被傻逼的自己作没了。
陈宴,你就是犯贱!你t就是活该!
不是吧?太子爷这是傻了?
被自己骂傻的?
周景州有些痴呆,愣愣的看着手机逐渐熄灭的屏幕。
夭折了,自己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九敏!
“唐笙对你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