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流觞:“别说话,好多人看着呢。”

詹月白索性闭上眼,假装昏迷。

墨流觞看着人乖巧靠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呼吸,恶作剧般松了松手上的力度。

感觉到要掉到地上,詹月白慌张睁开眼下意识勾住墨流觞的脖子。看到墨流觞得逞的笑,詹月白只想缩成一团,生无可恋。

到了客栈詹月白挣扎跳下,被墨流觞强行拉住传完灵力才放行。他钻进客房赶紧掩上门。

“弟子要休息了!”

墨流觞故意喊得很大声:“爱徒不吃晚饭怎么行,一会儿为师差人给你送过来。”

“谢谢师尊。”詹月白叹了口气,不停揉搓自己的脸。

到了第四日,不想再被墨流觞抱,詹月白很小心控制灵力的使用,导致好几次能躲过的攻击都没躲过。

最后一场和李翰相对。

李翰拿出红缨枪,意外的是使用很熟练。詹月白受了几次攻击,明显体力不支。得亏青冥剑还能用,他堪堪将李翰逼出比武场地线,咽下口中腥甜。

想说灵力足够,结果伤势太重,还是被第一时间冲上来的墨流觞抱了个结实。

詹月白:“。”

这次真的昏迷了,啥都不知道……就当不知道吧。

墨流觞冷冷注视着李翰。

李翰摇摇晃晃站起来,啐了口血沫,用只有墨流觞能听到的音量讥讽道:“演戏演得都当真了?墨掌门?”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墨流觞抱着人离去,李翰捂着右手流血的伤口,看向角落的玉乾泽。

这几日,所有人都看到墨流觞对詹月白的宠溺,詹月白被墨流觞嫌弃的传言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