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
团子的狼眼瞪得老大,詹月白他竟然!但是撸毛的手法太过娴熟,团子竟惬意打了个呼,随后立马闭紧自己的嘴。
詹月白将团子拎起来仔细瞅了瞅,又抖了抖,然后放回去。
“怎么,你们还需要音乐助兴吗?”
他朝旁边递了个眼色,随从甩出鞭子狠狠抽到他们身上。哀嚎声此起彼伏。
“够了吗?”
一个脸上鳞片被抽掉好几片的魔族哆哆嗦嗦开了口:
“你说,魔尊,怎,怎么,想,想的。既然不,不喜欢,墨流觞……”
“结巴?”
詹月白打了个响指,指尖的蓝色比鞭子更让他们感到害怕。那个魔族迅速把话说完,另外一个赶紧接上话。几人就跟拉了倍速一样,你一言我一语搭起话来。
抚摸毛发的手节奏一直没有变化,从上到下从头到脚,慢悠悠地挠着。温暖的大手让团子有些犯困,本来听到这些话他很生气,但怎么意外地被安抚下来。
他眼皮子一点一点耷拉,突然刺耳的凄厉叫声快把耳膜穿透。他瞬间炸毛,没了睡意。
面前的魔族扭曲着身子,痛得脸都在变形,浑身抽搐口吐血沫,求饶的话也说不出。
“他是本座的人,何时轮到你们编排?”
“是谁让你们在那里嚼舌根?”
炙热的折磨暂时停下,为首的魔族张了张口,没能说出名字。
“这么忠心,不错。就算你们不说我也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