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墨流觞允诺,小二爽朗报完菜名,招呼二人落座。

红糖糍粑啊……詹月白略微走神,上一次吃,感觉已经是好几辈子以前的事情。他突然有些惶恐,呼吸微微急促,看了看墨流觞位置,走过来握住他手。

墨流觞正离了座跟小二在角落小声说着话,以为詹月白发现什么。打发人离开,另一只手在詹月白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詹月白搂住他腰埋于脖间,吸着熟悉的槐花香渐渐平息,整颗心被暖意填满甚至快溢出:“我在想,这世界如此不真实,还好你是真实的。”

摸摸詹月白毛茸茸的后脑勺,墨流觞很能理解这话。只有牵挂和眷念,才能赋予悬浮世界真实的意义。

他温和道:“你想家了吗?”

靠在肩头的人没有说话,只是很安静地呼吸,许久才开口:“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家。”

“你怎么现在比我还会说话,不要抢走我的台词。”墨流觞掰过詹月白的头,捏了捏脸,“你好,家人。”

“你好……家人。”

说这些话詹月白自己也觉得矫情,咳了声吃桌上的菜去。

“你说这糍粑比起为师我的槐花糕,哪个更好?”

“自然是师尊的槐花糕更甚一筹。”

“我也觉得。刚刚听小二解释,糍粑好像也不难,也就费点劲多锤锤。你要是喜欢,以后做给你吃。”

詹月白望着墨流觞,眼睛弯成月牙:“好。”

顺应习俗,下元节要祭祀祖先为家人祈福,需沐浴更衣洗净污垢,换上深色衣服才显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