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擦枪走火,二人各自进了单独的房间。但似乎这个办法也好不到哪里去,沐浴时间有点长,结束后出来的两人面色都不太正常。他们互相看了看又笑出声。
“要不要下次去仙霞岭的琼池?”墨流觞朝他眨着眼。
“好,都听师尊的。”
临近岁末,天色比往常黑得早一些。
他们出客栈门的时候,镇里已点上花灯,照亮了渐暗的天空。街上有祭祀的队伍正在游行,鼓点声响,还有人戴着面具,穿着夸张的服饰在舞蹈。
越过游行的队伍,是其他江湖卖艺活动,甚是热闹。
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詹月白就看着墨流觞跟随音乐摇头晃脑,指这儿指那儿叽叽喳喳,兴奋得像个孩子。
他想起来,墨流觞从小都是在历练和修炼中摸爬滚打,也没有参加过这种活动,这么开心也是正常的。
“你老看我做什么。”墨流觞掰过他脑袋,“好久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场面了,等除夕的时候回全能真教,我们也办一个大大的宴席,让那群小辈舞剑助兴。”
詹月白忍俊不禁:“你这是以权谋私。”
“怎么可以这么说,能得到我的指点,他们应该感到荣幸——”墨流觞被旁边的景观吸引注意力,“月白,快跟我过来!”
不远处的小溪飘着点点星火,水面的灯光在漾漾的柔波下晕开,美轮美奂。这是下元节的另一个习俗:放水灯。
他们挑了两朵荷花,各自写着寄语。
詹月白写好以后想偷看墨流觞的,墨流觞遮得严严实实,义正言辞道:“说出来就不灵了。”
放好水灯,他们坐在旁边看着灯顺水飘远。